行,是啊,他是纨绔,说这个做什么?
他又看程初不待见了,语气不好,“你今天别跟我说话了,你一说话,就把我往沟里带,脑子都跟你一样不好使了。”
程初:“……”
他冤枉!
赵嫣然和魏晨兰坐在二楼靠栏杆处,往下看正好能瞧见一楼大堂。
今日聚在一起的纨绔太多,醉仙楼的一楼大堂被纨绔们包场占满,宴轻被众纨绔围在中间,他一手端着酒杯,一脚蹬着一旁的椅子腿,坐的不端正,看起来随意自在没什么正形,别人敬酒,他来者不拒,一杯又一杯,喝了半个时辰,也没见他有丝毫醉意。
满堂纨绔,独独他看起来最风流倜傥。
可惜,这样风流倜傥的人,从今以后,不再是一人我行我素,是属于凌画的了。
赵嫣然瞧的痴痴,口中不自觉的呢喃,“若是能嫁给他,让我立即去死,我也甘愿。”
魏晨兰附和,“是啊!”
赵嫣然有些魔怔地说,“我娘当初怎么就没有和安国公府指腹为婚?若是当初和秦桓指腹为婚的是我,是不是我就是他如今要娶的人了?”
魏晨兰也有些魔怔,“是吧?”
赵嫣然怔怔落泪,“魏姐姐,我不甘心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