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着?跪着行不行?怕是都没份。”
几人闻言觉得有理,很有自知之明地闭了嘴。
端阳回去禀报众纨绔走了,宴轻点头,站起身,“走!去看看汗血宝。”
厨房正好端来药,端阳立即接过,递给凌画。
凌画端着药碗,温柔浅笑,对宴轻说,“吃了药再去。”
宴轻脚步一顿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“如今没有神丹妙药了,你只能喝这个药。”凌画眨眨眼睛,绞尽脑汁,“其实,我还会酿一种酒,比海棠醉有过之而无不及,工艺更复杂些,若是你赶快养好伤,我抽出几日的时间,带你去酿酒,如何?”
宴轻沉默片刻,“这就是你哄人吃药的法子?”
凌画腼腆,“我没哄过人吃药,你先将就一下,等今日回去,我找人取取经,学学怎么哄。”
宴轻跟她确认,“我伤好了,立即就去栖云山。”
“行。”
宴轻接过药碗,一饮而尽,也不掩饰,脸周成一团,眉头打了结,万分难受的恨不得将手里的空碗扔了摔了砸了。
凌画立即捏了一颗蜜饯,递到他嘴边。
宴轻顿了顿,张口吃了。
凌画撤回手,与宴轻同仇敌忾,“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