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布料,任她再聪明,也猜不透,十分茫然。
不过她也没打算追进去问,直觉这时候问了才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。索性当做不知道,低头继续做衣裳。
宴轻往床上一躺,动作幅度大,触动了伤口,他“咝”了一声气音,皱眉看了看伤口,烦躁地撇开眼。
外间画堂没什么动静,依稀听见布料摩擦声。
宴轻抬手落了帷幔,闭上了眼睛。
凌画听到里间没了动静,宴轻显然上床午睡了,她默默地叹了口气,觉得任重而道远。
果然这朵高岭之花不好摘,她虽然上了高岭,但也是走在悬崖边,不能得意忘形,应该处处小心,否则指不定哪天脚下打滑,掉下悬崖摔个粉身碎骨。
琉璃悄悄从外面走进来,见凌画自己一个人被扔在这里做衣裳,而她给做衣裳的那个人心安理得地回屋睡午觉了,她怜悯地看着凌画,“小姐,您不歇歇?”
“不了。”凌画压低声音,“半日的功夫,到天黑前,能缝制完。”
天黑后,她还要去京兆尹的大牢,要给那四个死士解毒,后面几天,还要装模作样地盯着京兆尹审问查案,逼太子出手找京兆尹大人,一步差错也不能出,在此期间,她得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