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管我?”宴轻不高兴了,“你不是说不干涉我的吗?”
凌画认真地说,“你是为了我受的伤,我暂时应该对你的身体伤势负责。本来养十日就能好的伤,你若是生生拖一个月,岂不是要喝一个月的苦药汤子?你觉得忍十日,和喝一个月的苦药汤子,哪个划算?”
宴轻转身走了回来,“就没有药酒?”
不等凌画答,他一本正经地说,“我馋酒了。”
凌画想了想,与他打着商量,“有的,但你也不能多喝,我让琉璃给你弄一壶?”
宴轻立马高兴了,“行。”
未婚妻挺好,要什么有什么。
凌画对外喊,“琉璃,你回府一趟,从酒窖里把那坛灵芝醉拿来,倒一壶给小侯爷晚上喝。”
琉璃:“……”
她已经说不出什么了,灵芝醉是普通的药酒吗?是用灵芝泡的酒,酒窖里统共也没两坛。
她向里屋看了一眼,见宴小侯爷懒懒散散地坐着,听说了灵芝醉后,面部表情一下子很生动,然后,盯着她看,若是眼睛能说话,那里面一定在说,快去快去。
她叹气,转身去了。
宴轻很高兴,“端阳,让厨房多做两个下酒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