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有别人派去的人,他脾气虽好,但分对人对事儿,对有些失了他原则的事儿,他脾气就不好,发起脾气来,很大的,很可怕的。”
凌画“唔”了一声,“他发起脾气来,最大能有多大?有多可怕?”
这个还是需要重点在意一下的。
“把人按在地上揍的满地找牙?从今以后他出现的地方再也不能看见那人?拉着人进赌坊,让人输的倾家荡产?把人扔房顶上三天不准下来只给水喝不给饭吃?拽着人陪着他夜晚溜一个月大街不准回家睡觉?”秦桓一样一样说着,“还有很多。”
凌画:“……”
她古怪地看着秦桓,“他这样你说他是好人?”
秦桓立即正了脸色,“他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都是别人惹了他,他才如此的。”
言外之意,与你不同,我没招惹你,你天天欺负我招惹我。做的全是恶事儿。
凌画点头,“好吧!比起我来,他是好人!”
秦桓见她不争辩,心里又是一松,追问她,“你没给宴兄送人吧?”
凌画又歪了一下头,“今天送过去的。就是云落。”
秦桓惊悚。
凌画摇着团扇,补充了一句,“是他自己要求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