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。”
程初跟上宴轻,走了两步,忽然问,“宴兄,你的汗血宝马有名字了吗?”
宴轻脚步顿了一下,语气如常,“有了。”
程初好奇,“叫什么啊?”
“轻画!”
程初:“……”
他盯着宴轻的后脑勺,好半天,才找回声音,“是我理解的那个轻画吗?取自你和嫂子名字里的一个字?”
“嗯!”
程初:“!!!”
他风中凌乱了一会儿,“谁起的?”
“她!”
程初已经不知该作何表情了,“你竟然同意?”
“不好听?你有意见?”宴轻回过头,一脸你有意见赶紧提,你提完了我再补你一脚的神色。
程初果断闭嘴,“没、没意见,挺好听的,哈哈,真是太好听了!嫂子真是会起名字!”
宴轻转回身,继续往前走,很淡定,很坦然,“倒也不用太夸她。”
程初有点儿想自闭,干巴巴地说,“好名字就是好名字,怎么能不夸呢!”
天知道,明明大热的天,他此时一点儿也不嫌弃热了。给一头马叫轻画,且能让宴兄同意叫这个名字,凌画果然是凌画,他佩服的五体投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