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求情,就对陈桥岳家抄家,财产充公,至于陈桥岳妻子女儿,贬为奴仆,便交由你处置吧!”
凌画垂首应是。
她答应陈桥岳的话,做到了。
皇帝看着凌画头顶,“至于太子……”
他自然不可能因此而废太子,此事也不宜大肆宣扬。
凌画很是识趣,“太子事关国体,也事关朝局,臣觉得,一定是东宫那名叫钱耿的近臣撺掇太子殿下,才让太子殿下做出收买陈桥岳此举的,臣请陛下重罚钱耿。”
钱耿这个人,是东宫的一名能臣,能说会道,这一回,就让他死了得了。
皇帝心里松了一口气,觉得凌画很顺眼,也很得她的心,知进退,懂分寸,处处为朝事着想,哪怕她心里也很对太子恼怒,但却没有趁机喊打喊杀。
他沉声道,“你放心,朕也不会轻饶了萧泽。”
凌画做戏做全套,“陛下,臣觉得是温家怂恿太子殿下的,臣因为对陛下您状告温家买卖粮草,得罪了温家,所以,温家联合绿林的黑十三要杀臣,而太子殿下为保温家,才做出此事。陛下稍微训诫太子一顿就是了,但一定要严惩温家。”
她觉得,这一局谋算可以再多延伸一点儿,可以趁机夺了温家的兵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