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她,将宴轻从凌画的手里夺过来呢?太子殿下在她手里吃了多少次亏?这次陈桥岳被陛下推出五门斩首,东宫的近臣被腰斩,岂能说背后没有她的手笔?谁知道呢。”
柳兰溪默默听着,反驳不得。
是啊,凌画的厉害,她以前就听了许多,哪怕父亲不说这些,她也知道也清楚,但她从来没想过,凌画会嫁宴轻,会成为她跨不过去的一座大山。
同样的年纪,凌画却让父亲都忌惮,而她,也只会心心念念着宴轻伤春悲秋。
柳兰溪喃喃,“爹,你别说了。”
柳望住了嘴,起身离开,“你好好想想吧!”
柳望离开后,柳夫人进了柳兰溪的房里,对她叹气,“你爹是为你好。”
柳兰溪不说话。
“你这幅样子,生生在剜娘的心,你让娘去为你求太后,娘也求的,再多的,娘也没法子了。”柳夫人的确憔悴了很多,“溪儿,你不能只顾着自己。”
柳兰溪沉默了好久,勉强打起精神,“娘,你给我点儿时间。”
柳夫人大喜过望,连连点头,“好好好。”
只要她的女儿能想开,给她点儿时间不算什么,能救回来就行。
于是,柳兰溪自这一日起,病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