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办?她也不是真没脾气的。
凌画放心了,开始专心吃饭。
吃过早饭,凌画带着宴轻前往酒坊。
酒坊就在她这院子的西跨院,并不远,凌画不怎么喜欢酿酒,不常来,虽然有人时常打扫,但看起来也没什么烟火气,冷冷清清的,里面连一个小厮都没安排。
因凌画是带着宴轻特意来酿酒,酿酒的材料与一应所用,倒是提前都让人准备齐了,堆在酒坊里面。
宴轻粗粗扫了一眼,只看到有酒窖,有水井,有炉灶,有晾堂、有几个大蒸炉,看起来也没比真正的以酿酒为生的酒坊特别多少,真是难以想象胭脂醉是从这里酿出来的。
凌画停住脚步,对宴轻大气地问,“几蒸炉够你喝?”
宴轻看着比他还高的大蒸炉问,“一蒸炉出几坛酒?”
“二十坛。”
宴轻看着她细细的小身板,不贪心地说,“一蒸炉吧!”
他省着点儿喝,可以喝……两个月。
凌画抿着嘴笑,“管事给准备的材料,够把这些蒸炉都烧上的,你确定只一蒸炉就够了吗?”
宴轻闻言不确定了,“你说的比海棠醉还要繁琐的酿酒工艺,真的比海棠醉还好喝?”
“我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