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一件事儿,从来都要做到最好。”
若是半途而废,岂不是白辛苦前面一日半了。
宴轻放心了,利落地站起身,“走了,云落,咱们去玩。”
语气欢心极了,又有了满满的少年气。
云落点头,他这一日半在酒坊里也待够了,痛快地应了一声,跟着宴轻去了。
琉璃羡慕地看着二人出了酒坊,转头看凌画,见凌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她一脸无语,一言难尽地说,“小姐,您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”
她给宴小侯爷酿酒,酿了一半,人家到底是扔下她出去玩了。
凌画趴在桌子上,反问,“你不觉得宴轻很有意思吗?”
琉璃不觉得,“我只觉得这是个小祖宗。”
一个话说不好,就被他拿捏住反攻的人上不来气,一个伺候不好,就眉梢一挑要收拾人。
这世上怎么会有宴小侯爷这种,长着一张如诗如画的脸,脾气南辕北辙。他的性子简直比小姐的性子还恶劣,难道这就是一物降一物的天作之合?
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这人是个空长着一张脸的傻子?才被小姐哄骗的团团转。
是她眼瞎了。
凌画大乐,“他就是个小祖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