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中的做贼心虚?惦记人家的未婚妻,在正主面前,理不直气也不壮?
宴轻看到他,这可怜的样子仿佛看到了秦桓,无奈地说,“你怕我做什么?”
都结巴成这样了,还说不紧张?谁信呢。
苏楚羞愧地低下头,想自己去撞墙了。
宴轻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,对他问,“会玩弹珠吗?”
苏楚顿了一下,慢慢地点了点头。
宴轻从袖子里掏出两个弹珠,递给他一个,“来,一起玩吧!”
苏楚拿着弹珠,他从七岁后就不玩这个了。他看着宴轻,“怎、怎么玩?”
宴轻一脸“你竟然从来没有玩过弹珠?你连童年都没有真可怜”的神色,“我教你,很简单的。”
苏楚点点头。
于是,宴轻站起身,对他问,“你有匕首吗?”
苏楚又点点头。
“借用一下。”宴轻对他伸出手。
苏楚犹豫了一下,解下腰间的匕首递给他。
宴轻接过,用他的匕首,在草地上画了一座城,画了四面街道,画了一座将军府,然后将匕首递还给他,指挥着说,“来,我们玩吧,这里是你的出发地点,这里是我的出发地点,看我们谁先到将军府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