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依旧有些意犹未尽,看着凌画,倒是没说再喝第三碗。
凌画抿着嘴笑,“空腹喝酒,容易伤身,晚上吃饭时再喝吧!”
宴轻点点头,见她没有要喝的意思,问,“你不尝一口吗?”
凌画一身疲惫,“不尝了,这三天在酒坊里日夜闻着酒味,我闻够了。”
宴轻神色一顿,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这三天什么也没干,还将她扔在酒坊跑出去自己玩了半天,有点儿不厚道,他看着面前的蒸炉,琢磨着自己该干点儿什么,对她说,“你自己辛苦酿的酒,就尝一口?”
他难得的软声软语,“我给你接?”
凌画自然不会不要这份好心意,笑着点头,“行,你给我接,我就尝一口吧!”
宴轻低头,弯身,学着凌画,拧开炉嘴,给他接了小半碗酒,起身递给她。
凌画不接,向前倾了倾身子。
宴轻默了默,向告抬了抬手,手腕微微倾斜,沉默地做了喂她的动作。
凌画满意,想着她喜欢的人不是榆木脑袋,她没说话,只做了动作,他就懂了,他有这份聪明和顿悟真好,让人舒心极了。
她就着宴轻的投喂姿势,喝了一口又一口,将小半碗酒都喝光了,然后,抬起头,对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