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这里定然有贪墨,衡川郡的堤坝如今看来就是一块豆腐渣。”凌画看着萧枕,“这个吴易,可是东宫的人?或者是与东宫有联系?衡川郡修造堤坝的背后,是否有东宫的手笔?”
“当时你忙江南漕运,而我在京城也不敢轻举妄动。有没有东宫的手笔,不知道。”萧枕摇头,“吴易能在衡川郡做郡守,当时走的是江北郡王府的关系,是郡王府老郡王妃的表亲,他上任衡川郡郡守时,江北郡王府的老郡王还在世,是老郡王举荐。”
凌画惊讶,“江北郡王府不是素来不参与朝廷朝事官员调度吗?竟然还举荐过官员?”
“是八年前的事儿,那时老郡王还在世,吴易据说求到了江北郡王府老郡王妃跟前,老郡王妃求了老郡王,说是吴家只吴易这一个在朝为官的了,让他帮一把,老郡王妃的亲戚少,对表亲这一支很是看重,于是,老郡王直接给父皇上了折子,父皇查看了吴易的考核,虽不出彩,但也无过错,便准了。毕竟老郡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。”
凌画恍然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八年前,她才八岁,那时候还小,还帮不上萧枕什么忙,靠外祖父暗中给他些帮衬,她娘盯她课业盯的紧,对朝廷的事儿,她更是知之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