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起床气怎么这么大?他没眼力价地问,“那您以后都这个时辰起床吗?”
宴轻凉凉地反问,“你昨儿看兵书到什么时辰?”
端阳“啊?”了一声,没反应过来,如实回答,“戌时。”
“再加一个时辰,以后看到亥时。”宴轻霸道命令。
端阳顿时哀嚎一声,“小侯爷,为什么啊?”
宴轻不再理他。
端阳不明白极了,转头用眼神询问云落。
云落看傻子一样地看了他一眼,这等小事儿,就让他傻着得了,也懒得给他解释,有些人天生就脑袋发直,看多少兵书估计都不管用。
宴轻懒洋洋地吃了早饭,去后面抱厦训凤头鹦鹉,之后又去了马圈,将汗血宝马牵出来,看着马背上的软皮子马鞍,虽然不太霸气,但好在软和,他想着端阳的动作还挺快,这刚回府,新马鞍就给换上了,那家伙还算有些用处。又想着凌画骑马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,是不是应该让她试试这新马鞍坐着舒服不舒服?
于是,他问云落,“她呢?这几日在做什么?”
怎么这么安静?明知道衡川郡大水的事儿,看她急急回京,以为会有什么大动静呢,可是并没有。
云落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