坝若是修筑好,可保几十年吗?这才两年就被冲毁了,朕的三百万两白银打了水漂不说,灾情绵延千里,多少百姓受灾?”
冯程当即跪在地上,“陛下,当初臣前往衡川郡,多次勘察地势地貌,又与方大人和当地的匠人探讨多日,的确是说堤坝修筑好,可保几十年牢固不被冲毁。”
“可是如今是怎么回事儿?”皇帝看着他,“这才二年。”
冯程又看了看奏折,还是不敢置信,“陛下,这折子上说的可确实?”
“你问他。”皇帝指向郑长明。
郑长明对冯程拱了拱手,将对皇帝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。
冯程听闻是十日前,看着郑长明说的有鼻子有眼,也相信了八九分,脸更白了,回忆道,“陛下,当初臣亲自前往衡川郡勘察后,与方大人制定了修筑堤坝的方案,随后,臣因不能久离工部,派工部侍郎刘拓前往衡川郡监工。半年后,刘拓回京,对臣禀报,说按照计划,衡川郡堤坝已完满收工。”
“刘拓呢?”皇帝问。
“一年前,刘拓因母病势守孝三年,如今丁忧在家。”
“刘拓老家在哪?”
“在赵河县,距离京城七百余里。”冯程对于曾经的工部侍郎知道的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