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起来沐浴吃饭,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。
程初带着人找来时,看到浑身都透着清爽之气的宴轻,嘿嘿笑,“宴兄,原来你昨儿是去凌家纳吉了啊?你就跟兄弟直说嘛,兄弟还猜了半天,才知道你去做什么了。”
不等宴轻开口,他又说,“宴兄,你这么精神,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。”
宴轻想踢他,这副贱贱的样子,跟谁学的,“你们大早上的,都跑来做什么?”
程初立即说,“当然是来看看你。”
宴轻:“……”
他有什么好看的?
程初道,“宴兄,你昨儿穿的衣裳,是什么料子?我怎么都没见过?样式也好看,做工也精细,真是好看极了。”
宴轻弯了一下嘴角,“你买不到,别问了。”
程初追问,“怎么就买不到?难道是御供?”
宴轻不屑,“御供有什么稀奇?”
程初更纳闷了,“不是御供,我怎么就买不到了?”
宴轻看了他一眼,给他科普,“那料子叫月华彩,是今年新出的布料,工艺复杂,一匹布出来得用俩月的功夫,普天之下,如今就这一匹,被她亲手做出来,穿在了我身上。”
程初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