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宴轻真的听了曾大夫的话又继续睡了之后,曾大夫和端阳退出宴轻的屋子,关上了房门。
走到院子门口,端阳悄声说,“曾大夫,你说,我家小侯爷……”
他顿了一下,指指自己的脑袋,“这脑子,是不是因为吃了你的药丸,才这么……”
他不太好形容,就是觉得,小侯爷这个早上醒来后强行让自己睡觉,非不要辰时醒,醒来一脸气的毛病有点儿大。
曾大夫瞪眼,“我的药是治他的慧根的,至于别的,是他心里的事儿,跟我的药有什么干系?”
端阳不解极了,“我家小侯爷怎么又有了心里的事儿了?”
这可是大事儿!这样下去可怎么行?
他急迫地问,“那您再给他治治心里?”
曾大夫吹胡子,“老夫治不了。”
端阳急了,“您可是神医。”
曾大夫白了他一眼,扔给他一句“你可真是一个傻子。”,不再搭理他,转身走了。
端阳一脸莫名其妙,他怎么就挨骂了?他是不太聪明,但也不至于如今人人都说他傻吧?
他转头去找云落,对云落问了同样的问题。
云落已经习惯端阳犯傻了,说白了,他就是被小侯爷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