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连安国公府的爵位都给败没了。
凌云扬瞅着他,见他面色坦然有点儿失望,“我这么说,你怎么不生气?”
你若是生气,最好一连几日不理我,我也就不用跟着你头悬梁锥刺股片刻都没有喘息的读书了。
秦桓对他一笑,“今儿你不能拉着宴兄喝太多的酒了,晚上可是要读书的,上回纳吉,你就因为喝多了酒,歇了一晚上。今日我得盯着你些。”
凌云扬:“……”
这人真讨厌,他就盼着早点儿科考,他早点儿出府自立,也早点儿搬出凌家。
宴轻与礼部的人一起来到凌家时,东方的太阳正正火红,他看到门口规规整整立着的三人,没瞧见凌画的影子,挑了挑眉,下马见礼。
三人迎着他与礼部的人一起进了会客厅。
一行人乐乐呵呵就座,闲聊许久后,宴轻终是没忍住偏头问凌云扬,“她呢?今儿又不在?”
凌云扬道,“在。”
宴轻挑眉。
在怎么不见人?难道纳征之日有女儿家不必出来的规矩?凌家这么讲究规矩?
凌云扬低声说,“七妹一连半个月赶工绣嫁衣,昨儿早上刚刚完成,如今都睡了一天一宿了,还没醒来。”
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