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说风凉话,“身为女儿家,一年来,总是风里来雨里去的,可真是不像话。”
有人不干了,维护凌画,“为陛下效力,你看着不像话,你有本事支撑起江南漕运的一大摊子年年为国库创收吗?”
那人闭了嘴。
连朝臣们都服气闭嘴的事儿,他是欠抽才敢说。
百姓们议论着说了什么,凌画根本就没空关心,她急急带着人出了城后,让萧瑾给他那一对人传信,别明着跟着,让那些人暗中跟上。
萧瑾懂,与城外的人联络了信号,让自己的那一队人马暗中跟在了后面。
凌画既然用江南漕运做理由,自然要先去江南漕运,再转道去衡川郡。所以,一行人马,出了京城后,转向了江南漕运的方向。
东宫内,太子萧泽自然已得到了消息,他顿时冷哼,“看来派去江南漕运的人还算有些本事,给她乱上加了乱子,将她成功引出京了。”
他顿了一下,咬牙,“只是可惜,本宫的人都派去了衡川郡杀萧枕,不能再派人手去江南漕运杀她了,这一回就先饶过她。”
姜浩却有不同的想法,“殿下,下臣觉得,恰恰相反,如今才是杀凌画的最好时机。”
“嗯?”萧泽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