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,急声问,“二殿下可还好?可毫发无伤?”
凌画摇头,“尚不知是否毫发无伤,不过人是找到了。”
赵江又提起心,“敢问二殿下如今在哪里?”
“在岭山。”凌画也不瞒他,既然赵江已是自己人,她也就没有瞒他的必要了,知道的越多的人,越谨慎,越小心,越忠心,尤其是赵江这样这些年生怕行差就错的天子信臣。
赵江倒吸了一口凉气,整个人都结巴了,“二、二殿下、怎么会去了岭山?”
“被岭山的人劫去了。”凌画语气平静,如说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,平平常常,没什么波动。
赵江却直吸气,“那、那、岭山是要造反吗?”
凌画一笑,“岭山在内斗。”
赵江看着凌画,勉强定下心神,“岭山内斗,为何要劫二殿下?”
“大概是因为我?逼我站队?”凌画倒是十分诚实,但在赵江听来,语不惊人死不休,“因为,我与岭山,有些渊源,或者说,是血缘。”
赵江:“……”
他急急地打住凌画的话,“凌小姐,你不会是来杀本官灭口的吧?”
否则干嘛从来了,一连气的直说这么吓人的话,她敢说,他不敢再听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