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,来到门口,忽然回头,站在屋檐下,对云落问,“她怎么就这么能耐呢?”
云落也想知道主子为何这么能耐,只能硬着头皮说,“主子从小到大,只有她想不到的,没有她不敢想不敢做的。”
宴轻嗤笑,“所以,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,活该被她敢想敢做的算计吗?”
云落后退了一步,觉得应该说些什么给主子挽回希望,他尽可能地帮助宴轻回忆圣旨赐婚后凌画对他的好,“小侯爷,那个,主子对您……”
宴轻摆手,制止他,“你闭嘴吧!”
云落只能闭了嘴。
宴轻转身回了屋,扔下一句话,“不准告诉她。”
云落默了默,“是。”
他可以想象到,主子回京那一日,再见小侯爷,怕是要血雨腥风了。
凌画自然不知道她已经暴露了,更不知道宴轻绕着弯的从杏花村的掌柜的、凌云扬、云落、曾大夫这些人里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全部能够知道的事情。
她此时已从衡川郡赶路到了岭山。
半途中,她收到望书传信,附带着一封叶瑞的书信,言明事情比较棘手,让她最好来岭山一趟,二殿下萧枕暂时毫发无伤,叶瑞会保萧枕到凌画来岭山那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