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,他便觉得,这么个有意思的人,放过未免太可惜了。
不过,他似乎是低估了凌画想嫁宴轻的心。
温行之的人往返山上一趟,用了一个时辰,一个时辰后,他折返回来,传达了温行之的话。
凌画想着用岭山威胁一次管用就好,她也没想多用第二次,温行之那样的人,也不是个能受人威胁的人,只要他今日退一步就好,让她顺顺利利地进京,与宴轻明日完婚就成。
于是,凌画点头,“告诉温公子,他还是保护好自己那张脸吧!若他有朝一日毁了容,我连与他说一句话都不愿的。长的好看的男人何必难为长的好看的另一个男人。”
琉璃与望书等人嘴角齐齐地抽了抽。
护卫统领看了凌画一眼,没说什么,一挥手,带着人撤离了拦路的官道。
凌画摆手,虚虚地说,“走吧,我们继续赶路。”
温行之的人撤走了,他们就能畅通无阻了。
一百里地,说远不远,说近也不近,凌画撑着仅剩的一点儿体力,足足走了大半夜,在三更十分,回到了京城。
她有随时出入京城的令牌,亮出身份后,城门打开,她带着人进了城。
进了城后,她对望书说,“望书,你带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