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哪个新郎官,穿上大红的吉服,会如宴轻那般好看,被人所津津乐道。
一路来到凌家时,凌家大门不像是别人家紧闭,而是大敞四开,两旁的凌家族人也有不少,都立在一旁,将中间的大门口让了出来,无人拦门。
凌云深、凌云扬立在大门口,见迎亲的队伍来了,都露出笑意。
礼部的人讶异不已,礼部侍郎连忙上前问,“凌三公子,怎么……怎么没人拦门?”
难道是凌家没有长辈了,不知道这个规矩?
凌云深低咳一声,“妹妹说,小侯爷不能作诗,就不必拦门了。”
其实,他七妹的原话时,不准为难宴轻,万一将他为难跑了,怎么办?他们兄弟二人又有什么办法?谁叫自家的妹妹瞧上人家,千方百计算计到手,如今理亏呢。
礼部侍郎立即说,“那也该做做样子适当地拦一拦啊?”
凌云深看向宴轻,“妹夫,你也觉得,该拦一拦吗?”
他觉得,还是得先问问宴轻。
宴轻已下了马,看着凌家这大敞四开没人阻拦的门,跟秦桓等人口中描述的一点儿也不一样,他问,“别人都拦门吗?”
“都拦啊。”礼部侍郎心想,这两家人都是怎么回事儿,大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