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回来了?还以为孙嬷嬷无论怎么说,小侯爷都不见得来呢。
宴轻看了琉璃一眼,点头,进了房间。
婚房内,处处皆是红色,凌画躺在床上,红烛暖光下,她躺在大红的锦绣被褥上,肌肤雪一样的白。
宴轻差点儿被刺瞎了眼睛,脚步猛地顿住,扭过了头。
凌画也讶异宴轻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,而且孙嬷嬷请他,他没反对吗?她慢慢地坐起身,笑着对他说,“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宴轻不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。
凌画连忙下了床,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三步并作两步,一阵风似的刮到了宴轻面前,伸手拽住他胳膊。
无论如何,她知道,宴轻既然来了,就不能让他再走了,否则今儿晚上她真就独守空房了。
她手攥着宴轻胳膊攥的紧,怕攥不住,两只手干脆地抱住了他的胳膊,因从床上起来的冲劲儿太大,她一时站不稳,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宴轻的身上,抱着他胳膊就跟抱住了他整个人一样。
宴轻浑身发僵,声音拔高,“你做什么?”
凌画喘了一会儿气,仰起脸看着他,“既然回来了,做什么不说一句话扭头就走?”
她也没哪里做错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