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家的午饭十分丰盛,宴轻来了凌家几回,细心敏锐的凌云深已摸准了宴轻的口味,特意吩咐厨子,一大半都是宴轻爱吃的菜。
凌云扬再也不想跟宴轻喝酒了,所以,坐下身后,没跟往常一样拉着宴轻一醉方休。
宴轻故意看着他,“四舅兄,你戒酒了吗?”
凌云扬扭过头,不看他,“跟别人不戒,跟你喝就戒了。”
宴轻点头,转头对凌画说,“四舅兄以后都不赔我喝酒了,真是少了很多乐趣。你说怎么办?”
凌画看着他,“我陪你喝?”
宴轻挑眉,“你跟四舅兄能一样吗?”
“不都是喝酒吗?”凌画没看到凌云扬与宴轻一道喝酒是个什么样,纳吉时她不在家,纳征时,秦桓压着凌云扬读书没喝酒,大雨前宴轻来凌家专门喝酒,她在岭山没瞧见。
宴轻摇头,“四舅兄可以跟我天南海北一通聊,天文地理古今奇谈无所不说,以及做纨绔的心得,就可以一边喝酒一边聊一夜。”
言外之意,你能吗?
前面的那些,凌画自诩自小学了很多东西,不输男子,都可以做到,但这最后一点,她还真做不到,她没做过纨绔。
她转头看向凌云扬,“四哥,喝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