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有空啊?”
“明日。”宴轻想着,明日凌画该是用不着他了。
程初立马开心,“那太好了,明儿一早,我去找你,咱们一起……”
他顿了一下,“喝酒?”
毕竟,那日他大婚,都没能与众兄弟敞开了喝酒,早早就回内院洞房花烛了。
宴轻点头,“行。”
程初让开了车前,宴轻落下车帘子,云落驾着车继续往前走。
马车离开走远,宴轻纳闷,问左右,“既然宴兄说不是在做什么没打扰他,那他刚刚为什么压低声音说话啊?”
有一名纨绔很聪明地说,“大概是程兄你的声音真的太大了,震了宴兄的耳朵。”
程初翻白眼,“才不是,我跟宴兄斗蛐蛐时,比这还大的声音也不是没有过,那时候都喊破了嗓子,宴兄也没嫌弃我声音大,他的声音比我的声音还大。”
又一名纨绔说,“大约是震到了嫂子的耳朵?”
程初一拍脑门,“应该是了。”
他已经十分见识了宴轻是如何维护凌画的,但凡碰到凌画的事儿,他这个宴兄身边第一好兄弟,都得退避三舍。
马车回到端敬候府,凌画依旧没醒来。
宴轻动了动身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