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高兴的不行,也不知道凌画与宴轻能过多久,能不能过到皇祖母抱上曾侄孙的那一天,可别高兴的太早了吧?
有人禀告太子殿下来了,太后收了笑,对孙嬷嬷问,“皇帝解了他的禁?”
孙嬷嬷点头,“昨儿少夫人上的折子,陛下今日早朝上解了太子的禁令。”
太后点点头,面上又带了笑意,“难为凌画了。”
孙嬷嬷迎了出去,给萧泽请安,一张脸上是欢迎之至的笑意,“太子殿下,太后娘娘都想您了,您快请。”
萧泽心想,皇祖母才不会想我,若是真想我,早就该给我向父皇求情了,这话也就听听罢了,他笑着点头,“劳皇祖母挂念了,本宫刚从御书房出来,便赶紧来给皇祖母请安了,本宫也想念皇祖母了。”
孙嬷嬷亲自挑开帘子,请萧泽入内。
萧泽迈进门槛,进了内殿,一眼便看到了太后神采奕奕地坐在榻上,见她来了,脸上都挂着笑,不似以往,笑意很淡,不怎么浓郁,也只有宴轻进宫时,才能看到,如今真是难得瞧见。
他给太后请安,“孙儿给皇祖母请安,皇祖母安泰。”
太后笑着摆手,心情很好地说,“快免礼吧!”
萧泽直起身,“皇祖母仿佛年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