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宴轻神色顿了顿,嫌弃地瞅着她,“柳条一般,穿的又这么少,你是觉得自己不怕冷?还是不怕风把你刮跑了?”
凌画搓了搓手,“怕冷啊,可是我走到半路时才觉得冷,再回去取衣裳太麻烦了。”
宴轻转头看向琉璃。
琉璃知道宴轻要说什么,扭头就出去了,她不想承接小侯爷的炮火。
宴轻气笑,“溜得倒挺快。”
凌画挨着宴轻坐下,笑吟吟地,“哥哥今天去哪里玩了?”
“查岗?”宴轻挑眉。
凌画摇头,“没有,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她叹气,“羡慕能出去玩的人。”
像她,一直忙,忙里偷闲的给自己弄了个夫君嫁进门,就已耗费了无数精力了,这种随随便便就能出去玩的日子,大把的时光可以虚度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,她也想虚度光阴。
宴轻见她眼神真挚,看起来像是在说真话,一时有些无语,“有什么可羡慕的?”
“就是羡慕。”凌画趴在桌子上,“我今天脖子疼肩膀疼腰疼,忙了一日没出书房,连午饭,都是在书房里吃的。”
宴轻放下画本子,考虑是不是该心疼她安慰她一下,但想到她是为了凌家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