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了。”
宴轻斜睨她一眼,“口蜜腹剑。”
凌画:“……”
没,她是在真诚的表达谢意。
凌画端起宴轻给他倒的茶放在嘴边喝,然后问,“哥哥,你还没说呢,你今儿出去都玩了什么好玩的东西?”
宴轻做了四年的纨绔,京城内外的好玩的东西,说真的,都已被他玩过了,对他如今来说,还真不觉得什么东西最好玩了,若非要让他说出一样的话,那就是她带他去栖云山那几日,他玩的挺开心,栖云山好玩的比京城多。
他懒洋洋地说,“上午去早市看了新到的大蛐蛐,中午去醉仙楼喝酒了,下午听了曲子。”
这一日,也就这样过去了。好玩的不是具体的什么事儿,而是一众兄弟们热热闹闹在一起。
即便这,也足够让凌画羡慕了,凌画小眼神可怜巴巴的,“真好玩啊。”
宴轻:“……”
她是没玩过好玩的东西?显然不是,她是干活干久了,才连这个也羡慕起来了。
宴轻很是无言,端起茶盏,喝了一口,难得地关心她的事儿,“什么时候把江南漕运的职务卸掉?”
“陛下答应我,两年后。”
“两年后真能卸掉?”宴轻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