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话,他还真是该敬佩她的岳母了,有先见之明,在她的严厉教导下,她才养成了这样的性子,才有胆子敢去敲登闻鼓,咬着牙撑过御庭司的廷仗,腥风血雨中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。
否则,她早就被萧泽惦记的吃拆入腹了。
宴轻脸色沉了沉,声音也随之沉了。
凌画敏感地睁开眼睛,抬起头看着宴轻,平平无奇的声音,在这一刻,低沉的有些冷,这一篇《史记》,也没什么特别之处,何以让他改了音调。
宴轻自己也察觉了,顿了顿,对凌画反问,“怎么了?”
凌画摇摇头。
宴轻问,“还听不听?”
“听。”
宴轻点头,又继续读了起来,语调又恢复平平无奇,仿佛刚刚只是她的错觉。
一个时辰后,宴轻读的累了,没等他开口,凌画翻了个身,抱住他胳膊,将他书本拿下,语调软软的像撒娇,“哥哥,你陪我睡会儿。”
宴轻看着她,“自己睡。”
凌画黏着他手不松开。
宴轻让了一步,“我不走,你自己睡。”
凌画见他说不走,放心下来,也不过分强求,闭上眼睛,便那么抱着他的手臂,很快睡着了。
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