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本子,“她是不是专门在与我作对?”
对自己倒是心狠,他不过去,连饭也不好好吃了。
云落摇头,“应该不是,今日主子十分忙,我听琉璃说,江南漕运那边传来消息,有一桩事情比较棘手,主子正在想法子,实在不行,大约就要动身去一趟江南漕运。”
宴轻憋着气,“江南漕运又出了什么事情?”
云落摇头,“琉璃没细说。”
宴轻吩咐,“你去告诉她,不管出了什么事情,让她赶紧歇着,天塌不了。”
云落点头,转身去了。
不多时,云落回来,宴轻问,“她怎么说?”
云落道,“主子说让您早些休息,她知道了。”
宴轻站起身,抬步向外走去,走到门口,又折了回来,干脆利落地熄灯上了床。
这一晚,凌画书房的灯亮了半夜,琉璃催促,“小姐,您该回去歇着了。”
凌画头也不抬地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她快速地写完一封书信,递给琉璃,“让人送到江南漕运,先稳住,我最迟半个月,会去一趟。”
琉璃点头,拿着去了。
凌画站起身,捶捶肩膀,发现一日没见着宴轻了,她走出书房的门,外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