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不热了,很快便睡着了。
第二日,凌画一觉睡到太阳出来,才睁开眼睛。
宴轻半夜同样被热醒一次,但似乎已习惯了,转眼又睡着了,早上醒来,睁开眼睛,见凌画还在睡,依旧是昨日睡前的姿势,乖乖巧巧,一夜没乱动,除了身上跟火炉似的烧了两三个时辰,出了一身汗沾了他一身,再没别的,倒也让他能忍受,便挨着等着她醒来。
见凌画终于醒来后,他开始赶人,“醒了就赶紧起床。”
凌画点点头,抱着他脖子蹭了蹭,语调是才睡醒的慵懒和柔软,“谢谢哥哥收留了我一夜。”
宴轻僵着身子撇开脸,把自己说的跟个孤魂野鬼似的可怜,天下谁能地方住,她都不会没地方住,遍布后梁,三分之一,都是她的产业。
凌画利落地爬下床,快速地穿上鞋,把昨儿自己传来的披风系在身上,抬步就向外走。
她走到门口,宴轻忽然喊住她,“等等。”
凌画回头看着她。
宴轻没好气地从床上坐起来,对她训斥,“出了一身的汗,往外跑什么?去隔壁沐浴,换了衣裳再出去。”
凌画眉眼弯弯,“好。”
她走出内室,对云落笑着吩咐,“听到了没?快去给我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