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问了,什么也不说了,又继续读了起来。
又半个时辰后,萧青玉已困的磕头了,有气无力地问凌画,“行了吗?”
凌画已经快要睡着了,迷迷糊糊点头,“行了,够了,快睡吧!”
萧青玉立马扔了画本子,一头栽倒在床上,倒头就睡。
第二天不约而同的,两个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凌画这一觉睡的挺好,不像昨夜那般,半梦半醒,翻来覆去,浑浑噩噩,她睁开眼睛后,看着身边的萧青玉,觉得哪怕不做她三嫂,这个闺中密友,她也要交一辈子,若真是她实在抗拒她三哥抗拒的不行,那么给她找未来夫婿的事儿,她也包了,一定要给她选一个靠谱的符合她要求的。
凌画醒了没一会儿,萧青玉也睁开了眼睛,开口就对凌画说,“你可真要命。”
她这个毛病,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,她合理怀疑,宴轻就是被她这个毛病给折腾的跑京外庄子上躲清静去了,反正她也烧不坏。
她问,“宴小侯爷之所以跑去庄子上,是不是因为,被你这个毛病,折腾的受不了了,躲出去了?”
凌画想了想,“应该不是吧!他是前一天陪永乐伯府的程初上街给程侧妃买了几车生辰礼,走遍了东南西北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