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大了,将父皇给他的大内侍卫收编入了自己府,然后,便将自己府给竖起了高墙,谁都不让进了,谁也不见。据说前日父皇派了赵公公去探望,他竟然都胆大包天的给拒了,说不见,父皇竟然也没动怒。
他能不理吗?他怎能不慌?
他今日就是来探父皇的态度来了,可是万万没想到,父皇是这个态度。
凌画进了御书房,一眼便看到那对坐下棋的父子,她屈膝见礼,皇帝抬头看了她一眼,摆手,“平身。”
凌画直起身。
皇帝问,“可有要紧事儿?”
“没有。”凌画摇头。
皇帝点头,吩咐赵公公赐座,然后对凌画说,“既然没有要紧事儿,你便坐在这里等片刻,等朕与太子下完这局棋,再与你说话。”
凌画没意见。
桌案上的棋局已下了一半,皇帝棋风一如既往的沉稳,而太子萧泽的棋风有些乱。
凌画看了两眼说,“太子殿下棋艺退步了。”
萧泽剜了他一眼,“你怎么不说是父皇的棋艺精进了?”
凌画笑,“依臣看,陛下的棋艺一如既往,没有精进,也没有退步,但太子殿下的棋艺就是退步了。”
她不客气地说,“不止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