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他来了问问他。”凌画觉得她自己还是不要做这个主了,万一宴轻不想跟她一辆马车呢,她以后要克制着些,也要按照宴轻的想法,与他保持距离,否则,别刚出了京城,半路上,他就写一封和离书,那可就得不偿失了。
琉璃叹了口气,小声嘟囔,“真是个小祖宗。”
凌画笑,“这话怎么这么耳熟?”
琉璃:“……”
哦,她险些忘了,小姐生病那段时间,小侯爷天天说她的就是这句话。
辰时二刻,宴轻准时来了,走路慢慢悠悠,一身的懒意,一点儿也看不出他为了出门能不能有那么点儿的急迫感,不过虽然没有紧迫感,懒懒散散,但到是没耽搁时间,且时间掐的挺准时。
宴轻自从有了云落,出门都不带端阳,这回端阳是死皮赖脸跟来,自然一早就骑了马,老老实实跑去护卫里跟着一起整装待发。
云落跟在宴轻身后,早在出门前,就跟宴轻说了,“小侯爷,您的汗血宝马实在是太出名了,您若是骑着他出门去江南,那就是个活靶子,您骑别的马,或者坐车成吗?”
宴轻对于自己不能骑汗血宝马出门有那么点儿小微词,但是知道跟着凌画去江南,凌画不是去玩的,他这个去玩的人,也只能从善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