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奢侈由驿站快马加鞭接力送来。
皇帝闻言问,“他哪里来的?”
萧枕怒道,“一定是凌画给他的。”
他趁机说,“除了凌画有这个人力物力财力,如此奢侈,还能有谁给他?父皇,您素来主张简朴,不主张铺张浪费,骄奢淫逸,可是,您看看,凌画都给二弟送了什么?而二弟如此理所当然吃用,您说是不是二弟与凌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?”
他觉得,今日趁此机会,总算是能到父皇面前说一嘴了,将凌画和萧枕的关系在父皇面前借着此事过了明路,他就不信若是知道凌画扶持萧枕,父皇会无动于衷。
天子近臣与皇子勾结,不是素来被父皇所不喜吗?凌画的官职掌管江南漕运的职权可比一个三品大员陈桥岳贵重多了。
皇帝眯了一下眼睛,摆手对柔贵嫔道,“你先下去。”
柔贵嫔就等着皇帝赶她,不赶她就不走,如今见皇帝赶人,她起身柔声告退。
萧泽盯着柔贵嫔的背影看了两眼,收回视线,等着皇帝说话。
皇帝脸上已没了笑意,“所以,因为瓜果茶点的事儿,你与萧枕起了争执,他一怒之下,将你请出了二皇子府?”
萧泽立即说,“父皇,儿臣觉得他是因为被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