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音,但宴轻还是听的清他们说什么。
那对老夫人在谈论他与凌画。
只听老妇人说,“住在咱们儿子闺女房间的公子小姐好像是一对夫妻,不明白为什么不住在一起,看起来不像是感情不好的样子,这就很奇怪了。”
老丈说,“大户人家出来的人,总是很复杂,看起来非富即贵。”
老妇人欢喜说,“那两位长的都那么好看,咱们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,竟然还是夫妻,没想到也不嫌弃咱们这农房,且住一晚上就给了百两银子不说,还在厨房里给留了好些鲜肉蔬菜,大户人家果然不一样。”
老夫也很高兴,“咱们闺女一个月才五两银子,熬夜做绣活一个月顶多再多二两,东旭入京赶考,紧紧巴巴硬凑了五十两给他带在身上,可是人家一出手才住一晚上,就百两银子,可不是赚了吗?”
“哎,东旭入京走了都一个多月了,不知考上了没?我这心啊,总是担心,京城是天子富贵地,也是吞银子的地方,他走时还说五十两银子给他带多了,用不了那么多,但如今看看人家一出手就是百两银子,我真担心给咱们儿子那五十两银子,能不能挨到科考。”
听老妇人这么说,老丈也担心起来,“早知道将留在家里的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