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这些礼数,但是孙明喻是个守礼重礼的人,于是点了点头。
宴轻背着手,看着河面,运粮船一排又一排,十分壮观。有的船只单纯地停靠着,有的船只上热火朝天地干着活。宫廷消费、百官俸禄、军饷支付、民食调剂。都是从这里出发,运往后梁各地。
如今这里虽然出了小乱子,但依旧井然有序。据说三年前,漕运瘫痪,这里一片乱象。
他想起凌画跟他说,再有两年,她就要卸任了漕运的职务。
她一直让陛下找接班人,可是显然,陛下一直没找到那个能代替凌画的人,否则,她也不会一直在东宫与百官面前都很嚣张了,而陛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了这种嚣张。
云落觉得他又不懂小侯爷了,明明小侯爷是来找主子的,可是来了之后,见了主子,说主子眼瞎后,也不上前去,就站在这里,看起这些船来,这些船都是死物,有什么好看的。
凌画和孙明喻一前一后走来,凌画浅笑,“哥哥,你怎么来了这里?这东河码头没什么好玩的。”
孙明喻脚步顿了一下,为凌画浅笑中的对宴轻的称呼。
宴轻慢慢转回身,扫了凌画一眼,语气寻常,“的确是没什么好玩的,但没来之前,我也不知道这里不好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