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知道他在给凌画做事,自然是想铲除他们这些得力助手,遭遇了东宫不少次的刺杀,他都习惯了,一点都不怕了,胆子都大了。
他这么想着,便这么愉快的决定了,打算去总督府看宴轻。
王六从船舱里出来,见到林飞远,拱了拱手,“林公子,您醒了?昨夜歇的可还好?”
林飞远想说一点儿都不好,如今头还疼着呢,但这样说觉得自己太没面子了,便点点头,“歇的很好。”
王六笑,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林公子今日的气色确实不错,看起来病是彻底好了。”
林飞远心里最清楚他的病是怎么来的,还别说,昨夜与宴轻喝了一顿酒,宿醉之后虽然头疼的厉害,但心里却不那么憋的慌了,这心病也给去了个七七八八,他撇撇嘴,“看来我还要感谢宴小侯爷了。”
王六心想,您是该感谢,宴小侯爷可真是个人才,昨夜你们俩从剑拔弩张到成了把酒言欢的狐朋狗友,速度之快,让我们所有人都措手不及,都够有本事的。一顿酒,您得了一个多月的病就好了,不谢宴小侯爷谢谁?
林飞远因为头疼,也没骑马,上了马车,出了西河码头,前往总督府。他没打听宴轻的消息,心里以为他昨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,今儿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