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别的府邸里,隔三差五,便会带着去参加京城的各种宴会。
凌家别的女儿家,也不像是凌夫人对凌画一样苛刻,连君子六艺都学不说,女儿家该学的,不该学的,都让她学。
凌画手下动作不停,给出理由,“我曾经也问过我娘,那时我四五岁吧,就开始学很多东西了,连我亲哥都没我的课业多,我十分不服气,我娘说我与别人不同。”
宴轻看她一个鼻子一双眼睛,女儿家的模样,就是长的过于好看了些,就算如今长的倾国倾城,但四五岁时也是个娃娃,那时还看不出来,怎么就跟别人不同了?
凌画叹了口气,“我娘说,我将来是要继承我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家业的。我就问,那些家业给我哥哥继承,我娘说,我哥哥要继承我父亲的家业,他是凌家嫡子嫡孙,有担负凌家的责任,我娘是外祖父和外祖母唯一的女儿,等我长大,外祖父和外祖母也老了,偌大的家业,自然要落在我身上。”
宴轻闻言不能说凌夫人做的不对,但是他还是觉得是不是这个理由过于苛刻了,“就算接手你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家业,也不用什么都学吧?连做饭洗衣都学?茶艺也学?琴棋书画也不是十分有用,你该学的,难道不是御下之道和经商之才?”
凌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