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有点儿好,“我该感谢岳母对秦桓太好。”
凌画不解,什么意思?
宴轻轻飘飘地说,“若不是岳母对秦桓太好,不让你学这个,如今轮得到我吃你做的面?”
凌画歪了一下头,“那、哥哥,我不止会做面,还会做饭做菜,会做很多吃食,我娘自小喜欢做吃食,请了许多厨子学的手艺,我都得我娘亲传。你要不要为了这个,跟我过一辈子?你觉得面好吃,我可以给你做一辈子的。”
宴轻目光深了深,强调微扬,“又哄我?”
凌画神色一顿,转过头,“……不是。”凌画有些泄气,她真的没有故意哄宴轻,她刚刚的话是在这个气氛下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,如今听他这么一问,似乎还真有哄人的意味。
她默默地将头板正,低头吃面。
宴轻看着她,目光犹如实质,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,也没再出声。
凌画动作快了些,很快就吃完面,她没有将汤都喝干净,剩了半碗,似乎是吃不下了,站起身,将半碗汤倒进了脏水桶里,然后又收拾了宴轻搁在锅台上的碗筷,一起放在清水盆里,将碗筷洗干净,放回原位。
洗完碗,她没有立即走,而是将一切动了的东西都归置原位,又将灶膛里的火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