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,真是帝王之幸。”
凌画听着这话虽然是好话,但从宴轻嘴里说出来,自然不算什么好话,不对味的,她迎上宴轻的眼睛,“哥哥是来找我?”
宴轻薄唇吐出两个字,“不是。”
凌画看着他,大晚上来书房,还是她前脚来,他后脚跟来,说不是谁信。
宴轻甩开被她攥住的袖子,且伸手拂了拂被攥出的褶皱,轻飘飘地说,“我就是来看看。”
凌画被他甩开手,也没再去抓住,而是问,“看什么?”
宴轻懒洋洋地说,“看看晚上的总督府,夜雨三更中总督府的书房,挺有意思的。”
若是不来,他还听不到林飞远说这番话,可不是有意思吗?
凌画不知道这有意思从何说起,有意思在哪里,她柔声说,“夜晚雨寒,哥哥若是没什么事儿,就不要在外面溜达了,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!”
她知道宴轻在京城时,有大晚上压马路在街上溜溜达达的毛病,听他这样说,顺着他的话想了想,觉得也许他就是心血来潮,过来看看而已。
宴轻挑眉,“赶我走?”
凌画摇头,“不是,如今已三更了,我是有事情,才没法睡觉,哥哥不同,还是早些休息,我记得你以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