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有一种被扒开了皮晾晒的干巴巴,她嗫嚅了一下嘴角,小声说,“我也不知道喜欢什么样子,若是哥哥觉得,我的喜欢不够分量,但我目前,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。”
若是他要情深似海,全心全意,眼里心里只他一人,要不理诸事,不顾江山落谁手里,要如他娘一般,喜欢到甘愿为一个人生子到放弃生命,她确实做不到。
她这一刻,似乎被宴轻摊开看,扒开了她心里最不愿意承认的,她做不到的,爱宴轻如命。
的确,她的喜欢挺不值钱的,至少,与萧枕的江山相比,她是先江山,后情爱。其实,当时大婚在即,萧枕出事儿,她离京找人,推迟婚期,就做了选择。
她大约明白了,宴轻想在端敬候府紫园和海棠苑之间垒一面墙的原因在哪里,就在于,她这个上赶着算计嫁给他的妻子,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他,她的喜欢,要排在很多东西之后,所以,他大约才不想要的。
她木然立在当地。
一时间,她觉得自己可以称得上过分,明明给不了他,却算计他,招惹他,缠着他,还口口声声说要与他和和美美过日子,而她的身份和要做的事儿,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,可以说是遥遥无期,卸任江南漕运掌舵使的身份,两年是近的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