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很烫,水温不适度,茶泡的有些老,口感差很多。
见她不语,宴轻扬眉,“怎么?不好说?”
凌画摇头,拿不准宴轻这比较的心思,但还是如实说,“孙大人的茶艺是苦心学过的,哥哥这茶,若是论茶艺来说,是有些不及,但……但对我来说,自是爱喝哥哥沏的茶。”
宴轻闻言忽然一笑,不知是认真的,还是玩笑的随口一说,“既然你觉得我沏的茶比他沏的茶好喝,以后就不准喝他沏的茶了。”
凌画微微睁大了眼睛,有一种想法要冲破胸腔,她忍了忍,没忍住,似岩浆要汹涌的往外冒,她咬唇,忽然豁出去的问,“哥哥不准我喝孙大人沏的茶,是为何?”
宴轻继续低头看画本子,“不是你说爱喝我的茶,不爱喝他沏的茶吗?既然如此,那就别喝他沏的茶了。”
凌画盯着他的侧脸,想从中盯出什么来,“不是这样说吧?”
“那怎样说?”宴轻依旧头也不抬,似乎就是与她闲话家常。
凌画觉得不能这样算,但宴轻不摊开直白说,她也没法摊开说的直白,只能见招拆招地拐着弯地说,“孙明喻这个人,心很细,因自小家境原因,比较会照顾人,往日在书房里办公处理事情,不止我喝他沏的茶,林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