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会让凌画就这么走了吗?
他自然不会的。若就让她这么走了,他就不是宴轻了。
所以,在凌画转身即将冲出他屋门的时候,宴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,“还没说完呢?走什么?”
凌画不想说了,什么也不想说了,她觉得她根本就不该招惹他,做什么想不开,非要招惹他,且还要嫁给他,他与她想象中要嫁的人,根本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她想要嫁的人什么样儿呢?
就是宴轻以前那样,绝对不是他如今这样。
以前的宴轻,喜欢吃喝玩乐,无所事事,悠悠闲闲,逗鹦鹉溜大街,和一帮子纨绔喝酒斗蛐蛐,进出赌坊、酒楼、茶肆、画舫,投壶、赛马、打猎射箭,心情好了,就出去玩,心情不好了,就躲在府中睡大觉。
宴轻一心一意要做的是纨绔,他不会干涉任何人,更不会干涉她,当然,她从始至终也没打算干涉阻碍他。
他不喜欢他,没什么,只要不讨厌她,就挺好。
他脾气不好,也没什么,她看在他这张脸的面子上,对他的容忍度很高,可以说是高出天际。
他想做自己的事情,她会支持,都能坦然含笑,不会说反对的话。
她喜欢他,不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