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又没什么天下大事儿要操心,多的是时间。”宴轻不以为然,“慢慢说。”
云落点头,好吧。
于是,他从三年前凌画授皇命接手江南漕运说起,说凌画在授了皇命后,没立即启程离京来江南,而是让人查了一份江南千里官场的卷宗,当时不止动用了老主子留给她的人手,还通过琉璃通过玉家,动用了江湖上的势力,查出哪些人分属哪些派系等等。
当时一共用了半个月的时间,之后,她拿着卷宗来了江南,路上行程与这次来江南的行程大不相同,一路上遭遇了无数次刺客截杀,有东宫派的人,也有江南贪墨漕运银子最多的恶势力派的人,总之,没有人希望她来江南,也觉得她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,想要杀了她易如反掌,轻而易举就能让她死在路上。
因为做的准备充足,凌画自然没有死在来江南的路上,而是利用路上的时间,将该捆的人,该抄家的,该砍头的人,该收买,可以利用的,都圈划了出来。
人一到江南,便手持天子剑,雷厉风行,收整江南。
有些事情,宴轻早已从只言片语中知道,但不如这一次云落将的详细,云落当时是跟在凌画身边的人,所以,凌画每做一个决定,每下达一道执行的命令,他都参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