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你拿着你来吃?”
凌画立即将捧着的红薯递给他。
宴轻顿了一下,伸手接过,他手大,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烤红薯,且不怕烫,五根修长漂亮的手指在凌画看起来比他手里的烤红薯更让她有食欲,不过他们俩如今的关系着实有点儿跟走盘山道似的,弯弯扭扭高高低低的,她不敢轻易乱动也不敢轻易乱说什么话,只乖乖地凑过嘴,就着他抬起放在她嘴边的手,小口小口吃着烤红薯。
宴轻看着她的模样,因画堂里火炉和炭盆加在一起温度很高,她又刚睡醒,整个小脸红扑扑的,尤其是嘴,因红薯有点儿烫,她吃的又迫不及待,所以,也被烫成了通红的颜色,再配上她乖乖的等着投喂的坐姿,像个小女孩一样,宴轻忽然觉得手里的红薯有点儿沉的拿不动。
凌画心里十分满足,不吝夸奖,“哥哥,你烤的红薯真好吃。”
宴轻忽然想起曾经他烤鹿肉给她吃,她也是这副卖乖讨巧的模样,她撇开视线,低头咬了一口自己的烤红薯,问她,“比烤鹿肉还好吃吗?”
凌画摇头,“不能比,不一样东西,不一样的吃法,总之都很好吃。”
宴轻不置可否,“烤鹿肉需要技巧和手艺,烤红薯不需要,就是将红薯放在铁篦子上,过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