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落应是,见宴轻除了要求张二先生查温行之,对别的再没兴趣,不愿再与张二先生多说的样子,他便示意张二先生跟着他走。
走出屋子,张二先生没忍住,压低声音问,“温家长公子与宴小侯爷有仇吗?”
“有。”云落觉得张二先生从今以后是自己人了,也没什么不能告诉他的,反正凭他的本事,早晚也能知道,他压低声音说,“他想要我家主子,自然要先除去小侯爷,以前只想毁小侯爷的脸,如今大约发现主子喜欢小侯爷不止因为脸了,便想着杀了干净。”
张二先生:“……”
他本来以为是因为温家扶持东宫,与凌画作对,才要除去凌画的软肋来杀宴轻。却原来是温家长公子想要凌画?他顿时觉得自己见识少了。
张二先生道,“小侯爷果然如传言所说,谁得罪了他,他一定饶不了。”
他怀揣着一肚子的秘密,但宴轻把他叫来,也只是想让他查温行之,别的再没兴趣,可见,他这回是记住温行之等着有朝一日报仇呢。
云落点头,“所以,你乖乖的听话,否则,小侯爷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有很多?你听说过的吧?他将人吊在城墙上,房顶上,晒成干都不稀奇。谁得罪了我家主子,兴许还能落个痛快死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