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没兴趣地说,“我要知道她名字做什么?她怎么会不爱茶?她不是自小长在崔家,跟崔言书青梅竹马吗?世家大族里培养出来的小姐,怎么会不爱茶?世家里素来讲究,是印刻在骨子里的习惯,按理说,就没有不爱茶的。”
云落道,“郑珍语真不爱茶,据说在崔家不是秘密,因她自小身子骨弱,茶虽然生津止渴,提神醒脑,但是又一种体虚体寒的人,不宜喝茶,郑珍语就是这种人,每日需要精心膳食养着,很多东西都不能沾。”
“确实娇贵。”宴轻给了个评价,“从小到大养一条阿猫阿狗都会舍不得送人,别说他养了一个大活人了,怎么被崔言艺抢去,就能不声不响忍了呢?”
云落也查了这个,压低声音小声说,“崔言艺爱慕郑珍语,这些年一直找崔公子的麻烦,而郑珍语,虽然养的娇,却不是个软和的性子,尤其是这三年来,崔公子被掌舵使扣在漕郡,一年里也见不到郑珍语几面,郑珍语起初闹着要来漕郡,崔公子觉得漕郡太危险,便将她留在了清河,一来二去,时间久了,女儿家的心思总需要细心养护,但有不细心时,便会生了怨怼,所以,大约这些年,磨没了崔公子的耐心?索性崔言艺要抢,他就给了。”
宴轻啧啧,“崔言书是个男人,显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