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再落子,你来我往,对着一盘棋对弈起来。
棋下到一半时,宴轻忽然扭头看林飞远。
林飞远手一抖,心也有点儿抖了,“宴、宴兄,是我哪一步走错了吗?”
宴轻心想,你何止是哪一步走错了,你是每一步都走错,是他自大了,王者带青铜,真是带不动,三岁的孩童估计都比他强,他很怀疑他是吃什么长大的,怎么就这么笨,不开窍,一点儿默契也没有,这样下去,他不输才怪。
虽然他不在乎输赢,但是就这么输了,也很没面子的好不好?他别的不跟别人分个高下,但凡涉及到玩,他就没输过。
他问,“你到底会不会下棋?”
林飞远结结巴巴,“会、会啊。”
宴轻一言难尽,“你这就叫会?”
林飞远辩驳,“我与别人下棋,从、从没输过。”
宴轻不客气,“是别人不敢赢你吧?赢了你要翻脸的吗?”
林飞远脸一红,虽然很是有些没脸面,但是顶着宴轻犹如实质的视线,还是压力顿生,只能实话实说,“是、是这样的。”
否则他也不会开始就问宴轻,他若是下输了,会不会将他挂去城门上晒成肉干,因为他觉得宴轻的脾气比他的脾气不好的太多了